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,谁也不想惹事。
“说说你什么线索?”她接着问。
如果在国道上,兴许能拦个车,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没有另一条无线信号。”对方回答。
“布莱曼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,”美华轻叹,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,不管怎么样,总能养活自己。”
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阿斯若有所失:“宫警官,你刚才怎么不提议,我们俩陪着她一起去放松呢?”
但背地里却将这事告诉了祁妈,又通过祁妈来给祁雪纯施压。
主管对A市名媛圈了如指掌,每个等级里都有谁,在她脑海里印刻得清清楚楚。
“俊风媳妇说得真对。”众人纷纷赞服。
看看圈内其他少爷公子,流连花丛,恨不得一辈子不婚的,也大有人在。
她微笑的偏头,示意他跟自己碰杯。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,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,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,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祁雪纯看清那三个字,顿时愣住。
虽然她没干过那事,但也明白是什么意思,俏脸顿时羞红。
他根本不想按她说的做,满心满脑只有她说话时,呼在他耳朵里的热气。